赵崇正,1910年出生于广州,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始随司徒奇学习西画,后进入春睡画院随高剑父先生学习中国画。赵崇正先生聪颖好学,尊师唯谨,授业唯勤,刻苦地学习与不断地追求,使他打下了扎实的基本功。他又很好的理解并一直践行着岭南画派“折衷中西,融汇古今”的艺术主张,致力“现实关怀”的艺术道路,是新中国成立后较早深入矿场、田畴写生的画家之一,积极用画笔反映现实生活。
他详尽了解物体的形象结构,并在此基础上努力尝试中西方绘画语言的融合,进而寻求自我的笔墨表达方式。其一生都在孜孜不怠地努力,表现题材广泛,人物、山水、花鸟无不涉猎,在走兽翎毛的表现上尤为突出,常常能把毛茸茸的质感及暖烘烘的人与物相和谐之氛围描绘得淋漓尽致,借以传达自己丰富的思想感情。
赵崇正《梅雀图》
1929年,赵崇正以油画参加“西湖博览会”;以国画参加全国美展,初露头角。在艺术创作上,赵崇正践行着岭南画派“折中中西,融汇古今”的艺术主张。其一生表现题材广泛,人物、山水、花鸟无不涉猎,在走兽翎毛的表现上尤为突出。
上世纪40年代,他出版画作《白梅青鸟图》是他花鸟类的代表作。赵崇正笔下的翎毛生动细腻,给人自然亲切之美。他的审美趣味远不同于旧式文人。全幅作品生机盎然,毫无萧条落寞之感。“我相信,他笔下的雀鸟可被视为岭南画派最高水平之作。”中央美术学院美术史系博士陈继春表示,赵崇正笔下禽鸟富有质感,富丽堂皇之余又无半点俗气,生活气息甚浓。
除梅花外,寒雀、牡丹也是赵崇正的“拿手好戏”。“赵崇正从不画自己未曾见过的花鸟,也不画自己从未涉足的名山大川。”陈继春表示,正因为这个原因,在赵崇正的作品里很难找到不属于岭南的风物。另一方面,赵崇正从不墨守成规,除高剑父外,他也从“国画研究会”会员的画法中兼容并蓄,真正能做到“折衷中外、融汇古今”。
新中国成立后,赵崇正的山水画同样有突出的表现。黎雄才称赞他“涉笔祖国锦绣山河,画面的时代气息浩然扑面”。他的出版作品《森林的早晨》1958年曾参加社会主义国家造型艺术展览,于欧亚十多个国家巡回展览。此外,赵崇正也画出了一系列反映农村风物、工厂的画作。
“赵崇正所处的时代强调艺术的社会功能。如果从历史发展观的角度来看,他的山水画不仅推进了‘岭南画派’的进程,甚至对广东画坛,及至中国画坛均有贡献。”陈继春评价道。
同时,他擅长表现花鸟与人之间的关系。有专家认为,他的人物画于50年代已有较高造诣,其画意境优美而不苍凉。
五十年代,赵崇正先生还进行了大量连环画的创作,其所出版绘画的《搜书院》《红船英烈传》《三家巷》在当时广受人民大众的喜爱和好评,对绘画的透视、人物动态把握均有心得。部分画作在《羊城晚报》出版发表。六十年代初,赵崇正先生调至广州美术学院任教,这时,正值其创作的高峰时期,但文革的到来,使其生命戛然而止,作品并不丰余;其家眷苦于生活,子女均移居海外;其作品捐赠于各地场馆,海内外画商亦纷纷求购,以至于作品散失于各地,更增加了我们对其艺术的认识和研究所带来的难度。在广东美术发展史上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赵崇正先生聪颖好学,致力“现实关怀”的艺术道路,积极用画笔反映现实生活。他一生都在孜孜不怠地努力,表现题材广泛,人物、山水、花鸟无不涉猎,在走兽翎毛的表现上尤为突出。六十年代初,赵崇正先生调至广州美术学院任教,这时正值其创作的高峰时期,但文革的到来使其生命戛然而止,广东美术界失去一位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正如黎雄才先生在《赵崇正画存》中惋惜:最是笔头知冷暖,馨香堪为岭南豪。
尽管赵崇正画艺出众,然而,与另一位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奇峰相似,他一生都没有举办过个人展览,他的作品只曾在高剑父的画展或联展中偶露峥嵘。由于其所存精品多已散失海外商贩之手,保留下来的资料十分稀少,难以窥其画艺全貌。直到1985年,赵崇正的弟子举办“赵崇正国画遗作展”后,他的艺术贡献才开始重新受到书画界的关注。近年来,赵崇正家属及学生也不遗余力地推进赵崇正的作品捐赠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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